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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於我再陌生不過。
即使它已經貼在祖母家的門眉上,我仍然沒半點感覺。
我妹準備要為堂妹作伴娘的興奮,是我完全沒法理解的情感。
跟堂妹長處時間不多,加上年紀和個性的差距,感情向來並不親厚。
伯父伯娘離異(好像吧?)前後,已數不清多少年不見。
關於她的一切,不過是從家人口中斷斷續續的得悉——包括她在業餘歌唱圈子的發展、伯父強烈反對她的交往、她們父女之間的不和,以及不得不選擇於祖母家出閣的窘境。
只能如此為自己的冷淡開脫。
用心打扮、出席婚宴……都不過是出於道義——其實我認為對方邀請我們,也是出於同樣心態。
甚至在迎新娘的全程,我都只龜在家中半夢半醒地安撫著受驚的miu miu。
直至當婚宴放映新人小時候的照片……
還有堂妹披著婚紗欲淚地步入教堂的片段……
是的,大家都還小的時候,也有過把她抱在懷中逗玩的日子。
她用一樣童稚的聲音「家姐、家姐」的喚我。
風風雨雨之後,她卻抿著唇,顫抖地說著「我願意」了……
喉頭彷彿有什麼在哽咽著。
只那一剎那,終於有妹妹出嫁的感觸。
千尺絲蘿終有托。
百年琴瑟喜和諧。
之子于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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