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昏暗的房間。橘黃的光影落在我的眉梢髮端。

要開始了。

他們要捕捉「恐懼」的神色。

 

面目平凡得看不清的人影自側門走進,伸出指爪認真地朝著我揮舞。

我自覺地「受驚」,縱情呼喊——是的,他「應該」很可怕,是恐懼和死亡的使者。

「惶恐」之下,跳到近鐵閘旁的沙發上,向他肆意廝叫。我的「恐懼」表現得很出色、很賣力——連自已都滿意。

 

燈滅了。

 

他們一躍而上,手臂被抓緊了。被騙了……一切都只是晃子?

原來,要的是改造?

 

我搖著頭,委屈地拒絕。同時間,粗大的針筒,盛著闇紅的液體,不由分說地刺進臂內。

不想變成別的人,不想被改造……

卻只可脫力地躺在地上對抗突如其來的抑鬱。

 

人來,人又往。

彷彿,把古往今來都想通透,又似看不破。

 

依稀,竟也相信。

我已經不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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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iel052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