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活像詭計多端的劇本師筆下的遊戲主角般,越自以為目標明確,下場越是出人意表。
離職4個月後,誤打誤撞中找到了新工作,一份從來沒想像過的工作。
——還幾乎想把面試推掉了呢!
率直理性的IT族同事,與世無爭的工作環境、終日面對文字的工作內容(雖然是英文),加上不俗的薪水。
似乎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人算不如天算,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活像詭計多端的劇本師筆下的遊戲主角般,越自以為目標明確,下場越是出人意表。
離職4個月後,誤打誤撞中找到了新工作,一份從來沒想像過的工作。
——還幾乎想把面試推掉了呢!
率直理性的IT族同事,與世無爭的工作環境、終日面對文字的工作內容(雖然是英文),加上不俗的薪水。
似乎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尚餘七日,結束噩夢般的日子。
不必在夢中哭著醒來,不必在清晨哭著梳洗。
在同一個地方渡過兩個寒暑,竟沒半個可以稱之為「友好」的人,大概只能歸咎於此處的交情都不過建基於利益之上。
溫暖的感覺,半刻也不曾有過;真心的眼神,是久睽的奢想。
我知道,沒人會為我感到不捨,因此我也不會。
既然沒人期待、沒人挽留,自然毫無留戀。
半年一度的台北行結束了。
昨晚回港的時候有點小阻濟,同行的朋友也感冒了……
今天晚上上課後,明天又再回到那早已無可留戀的工作崗位……
生活毫不留情地迅速回歸到原有的軌道,五日四夜的流浪彷彿晨光下轉瞬即逝的殘夢。
獨剩記憶,永不磨滅地烙印腦海……
7月8日至12日。
一期一會的旅程。
從開端到結束,故事的全部早在兩年前踏進這地方的剎那料到了。
近似的氣氛、同樣的角色、相若的心情……猶如記憶升級加強版的重演。
情節熟悉得幾乎可以推敲更將來的際遇。
離開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甚至視作為「解脫」也無不可。
不再是當年初出茅蘆的女孩,我學懂了計算手上的籌碼——我知道我可以更好。
該沉淪的地方就沉淪吧?但我不願意隨同一起腐朽。
如常般與下屬價值觀相異,加以有心人挑撥離間,在無理的吵鬧聲中渡過不安寧的上班時間。
晚上相約友人緋到油麻地飽餐一頓,因為肚餓,也因為鬱悶,下班時間一到便馬上衝出辦公室赴約……抵達puzza hut時時間尚早,被安排到風景極佳的窗旁坐位。我們還打趣道,那角落真的是觀察丟漒水狂徒的絕佳位置啊!結果這晚沒看到丟漒水的奇景,卻合二人之力幾乎解決掉豐富的二人套餐。
「原來我已經那麼餓了」——後知後覺地得出如此的結論。
談到「汝等是人是狼」同人遊戲的劇本設定、談到工作的種種以及現時求職者的態度……忽爾懷念大學時代跟同學們在茶樓邊泡茶邊聊人生哲理的日子。最後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不再年青了。
接下來逛信和、逛書店……內地某些流行小說越來越奇怪了。從封面到內文,由作者名稱到內容簡介,除了「不搭調」就是「莫名奇妙」!設定主角威能全開,行文充斥網絡用字,這樣真的好嗎?
眼神超Special的Miu Miu,生日快樂啊!
世界很大也很小。
2009年5月28日,剛完成第3次尋找卓義峰之旅,背起輕便的行裝從大雨滂沱的高雄趕回香港過端午節。
當然,我不會知道,世界的另一端會有一個將成為家中一份子的小生命誕生了……
記掛一頭貓的生日似乎有點瘋狂,我只是單純的忘不掉而已。
該來的還是來了,續約前的apprisal。
面對經理,竟然能如斯平靜。
是的,我僅僅是流淚而已,甚至說不上是啜泣。
大概,所謂的傷感,就在之前跟同事甲的對話中流乾了吧?
經理和同事提到我的沉默,認為我無意跟別人溝通。
當說話總是被曲解,又或是加諸不必要(而且絕大部分是錯誤)的詮釋,沉默會是最後的出路。
不是我想唸你,可是MIU你的睡姿也太‧囂‧張了吧!
越看越像獅子山了說……
月底就是MIU MIU的一歲生日了。
由幼貓變成貓的這段日子,光是貓糧口味的轉變就夠惱人的。不知從何時開始,對碗中的貓糧碰也不碰,就算已經餓得沒精打采、手腳無力,還是堅持粒糧不進,害祖母擔心上老半天。給她換上罐頭糧食混乾糧,竟然能巧妙地挑吃得只剩乾糧……
高傲的個性變得更高傲,時常任你把逗貓棒揮舞得像作法,沒心情玩的時候,她還是斜著眼睛一概不理。偏就在我都賭氣地無視她的時候,她卻又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在腳邊廝磨著……還會喵喵叫找我幫她找回丟到床底的紙球……
真不曉得她的固執和任性像誰。(謎之音︰你有資格說她嗎?)
斷斷續續的雨天會令日子變得份外黏稠緩慢嗎?
時間彷彿流連在時雨時寒的四月一直停濟不前。幾乎耗光了所有耐性,才等到了五月的來臨。
中心的工程全面展開,我繼續成為旁觀者——可能那是對彼此而言最安全的位置。
說是心虛的錯覺也罷了,似乎大家的情緒,以及工作的層面上已經逐漸為我的離去作好準備。
而我自己呢?也到了該為未來打算的時候了。
寄求職信,是平衡心態的方法之一。為了安慰自己還有出路,為了宣洩對現況的不滿……怎樣也好。
休假四日後重回崗位,迎接我的是飄浮在空氣中的冷淡。
全中心的同事連一句招呼也沒有。比戶外的空氣還要冷。
我存在的空間像是硬生生地被透明的薄膜切割開,再也連不上線。
——早知道人都是現實的。
這讓我更無法理解同事甲的堅持——她真的如此宅心仁厚?抑或,不過是盲目地貫徹自己的正義而已?
無解。
不過是一碗椰汁西米露。
買晚餐時順道買的甜品。
飯後跑到祖母家跟miu miu嬉戲後,打算回家邊看電影邊享用。
回到家中,卻發現我妹以為是她自己買回來的就不客氣地吃掉了。
心頭湧上一陣無法理解的急怒與不快。
想吃的,再買就好了吧?更何況並不是特別強烈的想吃?
(攝於2009年12月台北)
然後是4天假期。
原訂隻身飛往台北的日子。
為了配合朋友的時間,終於又改成5月……雖然有種最後還是沒法成行的預感。
反正……近日來心緒不寧,工作越來越不順,似乎也沒法帶著放鬆的心情跑台北。
一切始於大表弟小兵的一句話︰「今天飆《千年之戀》,女生都沒一個拿起麥克風。」
就如此被誘惑/挑釁了……
年三十去唱歌真的有點奇妙。更奇妙的是,除了朋友跟大表弟小兵,連姑姐也有興趣來湊湊熱鬧。
長輩的存在完全沒影響大家亂飆的癮頭,該點的自虐歌單一首不漏地給它用力點下去。
《燃燒》、《大海》、《開不了口》、《千里之外》、《我期待》、《假如》、《One night in北京》、《死了都要愛》、《千年之戀》、《開到荼靡》、《愛要怎麼說出口》……
經歷中間一段病態的連接歌單以後,房間的喇叭開始出現雜音。
這四個字於我再陌生不過。
即使它已經貼在祖母家的門眉上,我仍然沒半點感覺。
我妹準備要為堂妹作伴娘的興奮,是我完全沒法理解的情感。
跟堂妹長處時間不多,加上年紀和個性的差距,感情向來並不親厚。
伯父伯娘離異(好像吧?)前後,已數不清多少年不見。
關於她的一切,不過是從家人口中斷斷續續的得悉——包括她在業餘歌唱圈子的發展、伯父強烈反對她的交往、她們父女之間的不和,以及不得不選擇於祖母家出閣的窘境。
要是早日決定出發日期就相安無事了。
誰想到未到聖誕機位竟然如此爆滿呢?
淪落到要坐華航……各位朋友請為我誦經祈福……
本以為直接找航空公司訂位是最方便的途徑,至少以前港龍訂位部給我的印象很不錯,幾乎都不想給agent賺手續費了。
只能說華航是天才。
網頁上註明香港分公司訂位部的電話接過去竟然沒有說廣東話的客服?
也罷。直接叫我去找旅行社和網上訂票才算經典。
(照片由我家貌似專業的攝影師,大表弟小兵提供)
方式真的很多。
就像一個個平靜而微寒的周末午後。
我倚著沙發,在大腿上攤著乙一的《天帝妖狐》,有時則是《那年夏天,煙火,我的屍體》。
你伏在茶几上,瞇著眼睛發呆。